《子夜歌·其三十七》(怜欢好情怀)原文赏析-南朝民歌古诗-南北朝诗歌

时间:2025/09/29 浏览次数:20

子夜歌(其三十七)

南朝民歌

怜欢好情怀,移居作乡里。

桐树生门前,出入见梧子。

【鉴赏】

继汉之后,南北朝是我国民歌的又一繁盛时期。《子夜歌》是南朝民歌的一个重要部分。其曲调由晋代一位名子夜的女子所创。宋人郭茂倩的《乐府诗集》收《子夜歌》四十二首,均为情歌。形式五言四句,各自独立,风格绮丽、委婉、明快、自然,具有较高的艺术价值。

《怜欢》一诗,是一首爱的颂歌。首句起得突兀。首先叠用两个表爱的字“怜”“欢”,然后用“好情怀”与之成句,充分显示了女主人公对自己意中人的爱恋与赞美之情,为全诗定下了欢快的基调。第二句笔锋一转,选取男方的一个具体行为,对“好情怀”进行补充说明。正因为他“移居作乡里”,他对我才是“真情实意”,才是我“最亲爱的人”;反过来,正因为他是我“最亲爱的人”,才对我“真情实意”,才“移居作乡里”。两者互相补充,互为因果。三四句写法又有变化。表面是写梧桐和它的子实,实际上却是利用“梧子”与“吾子”的谐音双关关系,写女主人公与她的恋人。依据诗句,我们可以想象:一座年代已久的房舍,门口常有一位秀丽端庄的姑娘出入,或是担水,或是洗衣,或者只为出来走走。而在邻近一家新盖的房舍的窗前或门口,总有着一个小伙子深情的目光和健壮的身影在迎接着她,这是多么惬意而又富有诗情画意的情景。

全诗以女子的口吻出之。前两句着重赞美恋人,后两句着重表现自己的欢愉心情。两联互相对立但又有紧密联系。“出入见梧子”既是“移居作乡里”的结果,又是女主人公感情的基础。同时,前两句赞美恋人又表现了女主人公的欢愉之情;后两句表现欢愉之情又隐含着对恋人的赞美。全诗既有变化,又紧密交融,构成一个有机整体。

诗的另一艺术特点是以行动写感情,善于间接描写。全诗的重心是表现女主人公因与恋人相得而产生的欢愉之情,但却没有直接写到这一点,而是通过对行动与场景的具体描写,把这种感情间接地反映出来。夫妻恩爱,白头偕老,一直是我国人民理想生活的极境。“愿得一心人,白头不相离。”(汉乐府《》)“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。”(《》)这些诗歌,正是这种理想在文学上的反映。但由于主客观的原因,我国旧时男女的终身相伴,常在结婚之后。而在这首诗中,两人尚未结婚,男方就“移居作乡里”,使“我”能够“出入见梧子”,还有什么能比这更令人高兴与幸福呢?全诗不着浓墨重彩,女主人公的欢愉之情现得淋漓尽致。

在写法上,头句抒情,二句写实,三、四句则运用民歌中常用的谐音隐语,组成一个动人的场景,使全诗显得灵活却又自然,富于变化而不呆板。

(赵炎)

  • 登龙门

    黄河禹门口(在今山西河津县西北和陕西韩城县东北),两岸峭壁对峙,形如阙门。古代传说,每年春末数千尾鲤鱼集于此,争登龙门。能跃登者不过七十二尾。登龙门后,鲤即化为龙,故禹门亦称为龙门。 《后汉书 · 李膺传》:“膺独持风裁,以声名自高。士有被其接者,名为登龙门。”唐李白《与朝荆州书》:“一登龙门,则声誉十倍。”科举时代凡会试得中,致身荣显,也叫登龙门。《封氏闻见记》卷二“贡举”:“故当代以进士登科为登龙门”。(典见《太平广记》卷四六六引《三秦记》)

  • 金龟换酒

    唐代著名诗人李白初至京师长安,宿于旅邸。诗人贺知章虽对李白慕名已久,但未曾谋面,闻李白来京,亟往拜访。李白出门迎客,两人相携入屋,纵论古今,一见如故。李白出示诗作《蜀道难》、《乌夜啼》。贺知章赞赏备至,称李白为谪仙人。仓卒间未携钱帛,当场解下身上所佩金龟,交酒家沽酒与李白对酌,尽欢散。